几分钟后,他闷哼一声,一股热流喷了出来,射在床单上,他整个人瘫在床上,手还攥着那条内裤,大口喘着气。
蛇?小丫那你不认的我了?当年我在这儿混的时候,你他妈还是个小碎
糟了,要迟到了!我从床上惊起,妻子却淡定的看着从床上跳起来的我,可爱的憋笑着,我疑惑的看向客厅,女儿果果正乖巧的坐在儿童餐椅上用勺子吃着蛋羹。
想分开大腿从正下方插进去,可是又无法克制想看进入体内时的淫荡样子,又采取对着镜子挺出屁股的姿态
“折磨?”我冷笑,“如果你没做什么亏心事,那为什么会这么激动?心虚了?”
“那家伙在大海里一个叫什么古伦古怪的小岛上开了个妓院,快活得很。